石头,说是石头倒也不是,也许是洞。黑洞。连光都无法逃逸的黑洞。但只有眉尾的黑痣,即使看不见,我都知道它在哪个位置。
“在书里,叶藏和朋友掘木发明了一个游戏。”我喃喃地说。
藤本愣了下,往我的方向挪了一下,他的脸居然在黑暗里清晰起来。
“什么?”
“这本书。”我拿起来,冲他扬了下,“主角叶藏和他的朋友发明了一个叫做‘反义词’的游戏。”
“反义词?”
“嗯。比如,‘黑色的反义是白色,白色的反义却是红色,而红色的反义是黑色’。这样的。”我犹豫了下,背出了书里的句子。
藤本挑了下眉毛,把烟屁股叼在嘴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然后?”
“或者耻辱和无耻是一对反义词,罪与罚本来也是一对反义词。花的反义词应该是最不像花的东西,所以是女人。”
“……女人?”他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胡茬,“有意思。”
“在他们的反义词游戏里,女人的同义词是内脏,内脏的反义词是牛奶。”
“那我们也来吧。”
“啊?”我愣了下。
“我们也来玩下这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