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直直地看着他。
莲司刚要再说什么,他手里的手机又震动起来。我忍着想要扔飞它的冲动,看着莲司走出几步背过身接起来,说出了几句什么,又迅速挂断。他的双肩蹋下去一点,回过来从包里拿出钱包装到我斜跨的小包里,“对不起,我会尽快回来。”
我看着莲司焦急快速下山的样子,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通话记录,屏幕显示大概一个小时前,有八通来自“井森由绪”的电话全部被我依次挂断。
啧,真可笑。
我这算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回到神社,把硬币拿出来颠了又颠,看着别人扔下硬币虔诚摇铃拍手,然后双手合十闭眼许愿的样子,默默地又把硬币塞回了包里。
我不是早知道了吗?我是被神抛弃的人。
所以到底在奢望什么?
我慢悠悠地沿着来时的路下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居然已经黑了。远处海天交接的地方,不断升起艳丽的花朵。
小小的,还没完全展开就消散在海里。
哦,原来也不过如此。
但胸腔里泛起的,是比遗憾还要更加酸涩干燥的感情。
我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