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不住地擦汗。结果眼睁睁看着两个明显是老太太模样的人,穿着浴衣踏着木屐,健步如飞超过我们,很快就走出很远。
“……见鬼了。这深山里是有什么不老泉吗?怎么一个比一个身体素质好。”
莲司伸手捂住我的嘴。
我冲着他眨眨眼,拿开他的手,“知道了老师,我不抱怨了。”
走到神社时,祭典已经开始了。明明还没入夜,但写有神社名称的红白条纹长筒灯笼,已经在头顶成串拉好,喧闹的祭典音乐和摊前小贩们的叫喊声连成一片。
我在净手池洗了手漱了口,刚要跟莲司要钱包拿硬币祭拜时,莲司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看了一眼,快速挂断。
有一就有二,大概第四次响起的时候,莲司终于叹气接起。
我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我逃避似的钻进人群中,没想到居然挤到了捞金鱼的摊前。扎着白色头巾的大叔问我:“抓金鱼?”
我摇头。
“那要看金鱼?”
我摇头。
“和家人走散了?”
我看着水中的金鱼用妖艳的金色鱼尾分开水波,像是划开夜空的花火。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