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一样,进入夏天的短短两个半月,就陆续有四个人受害,还皆为女性。一时之间人人自危,说是人心惶惶都不为过。
下午我应邀去宫下太太家吃饭,临走前想给莲司打个电话。但是手机拿起来又放下,迟迟打不出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和莲司越来越陌生,离得越来越远。
我们上次一起吃饭是什么时候?大概一个月前。
我们上一次交谈是什么时候?是昨天。但却像很久没说话了一样。陌生,还有一点……我偏过头想把内心的异样压下去。
没想到离开了该死的东京,我们的关系还一如既往地胶着。
眼前突然跳出一颗眉尾的黑痣。
手中传来的震动打断了我乱飞的思绪,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犹豫了几秒,接起来。
“原来你没换手机号啊,小幸果。”温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后悔和惊讶一瞬包住我。
我叫出这一辈子都不想再面对的名字:“……由绪。”
“哎呀,你果然还记着我。打电话没有别的意思,最近你们那里出了好几桩命案,我因总厅的工作调动最近会去那边帮忙,所以如果方便的话我们见一面好吗?好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