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受害人一号的存在,即使是令人愤怒令人发指的分尸,明天也将变成真正意义上的肉块。
所有人的记忆都很长也很短,长到无法顾忌旧事,短到只能看到眼前。
我重新按开电视,几位专家正在谈论到底有几位受害者,以及不痛不痒的安全问题。我听了一会儿,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我出门去看,有个男人正倒在我家的院子里看我,旁边的黑色大包躺在他身边,顶部瘪下去一块。
他冲我比出一个手势,“这位太太,你不打算扶我一下吗?”
我慢慢走过去,也不蹲下,问他:“需要帮忙吗?”
他眯着眼盯了我会儿,“没事,我自己起来吧。”
他撑着地,很快起身,指着因为从围墙掉下而压扁的花说:“抱歉,没想压坏。”
“没事。不要紧。”
我出来得急,没想到外面的阳光毒辣,晒到身上居然泛起疼。我一低头,这才发现也没来得及穿长袖,两条胳膊露在外面,竟有些可怖。
他的眼神在我身上来回打量,带着点疑惑和探究。
我感觉到不快,不再管他,转身朝玄关走去。
“哎!我刚搬到这边,有什么需要的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