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了他——
因为顾家抛弃了他,他才能遇到皂荚。
“我前半辈子......”顾长生说,“二十六年的意难平,如果是为了遇上你......”
他轻轻吻上皂荚眼:“我觉得很值得。”
柔软的唇瓣上沾上了湿意,顺着唇瓣上的纹路蔓延到唇齿间——
有些涩、有些咸。
但顾长生却觉得,胜过一切琼浆玉液。
灼热的呼吸纠缠间,顾长生伏在皂荚身上,却在最浓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皂荚睁开迷蒙的眼,带着泪水的眸子半是缱绻半是疑惑地看着顾长生。
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水汽,像清晨的露。
清纯的妖冶。
她忍不住抱住顾长生,用力的想要寻找着什么——
就像要溺水的人,紧紧攀住了浮木。
顾长生就是那块木头。
顾长生一声闷哼。
相处愈久,皂荚也愈发懂的如何追求、也越发懂得怎么样让彼此都沉醉其中——
顾长生按住她像蛇一样腰肢,压抑着自己,在迷蒙的皂荚耳边轻声道:“皂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