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似乎什么都没做,但似乎又什么都已经做完了。
皂荚忍不住有些喘,她像是挣扎着,语气里有丝丝的哀求:“顾长生,你、你给我、给我先出去。”
皂荚的声音不稳,落在顾长生耳朵里,想起的便是黑暗中皂荚忍不住哭哭啼啼的样子——
只是看着皂荚现在可怜巴巴的样子……
顾长生眸色一沉,但手上的力道终是松了下来。
他慢悠悠地把皂荚的脚给她塞回被子里,一脸的意味深长:“我还以为,你刚刚是不想让我出去......”
“想让我给你。”
皂荚:“......”
顾长生是被皂荚用枕头砸出去的。
皂荚一边换衣服,一边愤愤地想她昨天晚上就不应该留在这里——
男人啊......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她这两年多没打,顾长生他倒是不上房——
净想着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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皂荚到底还是洗了个澡再出去的。
从阳台上走过的时候,皂荚看见她昨天晚上换下来的衣服已经在院子里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