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似乎早料到皂荚会这么问,赶忙道:“我出门在外,走地鸡托付给隔壁朱老板,毕方被师父带回道观里教养,黄老先生在地府找了份公务员的工作,一般初一十五才回来。”
家里的活物去向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只是皂荚回来这么久,顾长生却没有提到过自己。
皂荚忍不住皱了眉头。
她看着顾长生,心里总有一种违和感。
顾长生却以为皂荚这是不高兴了,赶忙道:“你要是想他们,我很快就可以给你接回来。”
皂荚看着小心翼翼的顾长生,终于明白心头的违和感从哪里来了——
从顾长生给她做饭开始,他就在不遗余力的讨好她。
皂荚分不清顾长生这种讨好是因为她的“失而复得”,还是因为她的“救命之恩”,只是觉得有些没趣。
也觉得心里难受。
人都是会变的。
可是顾长生的变化,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就像一张纯白干净的纸,被人强行画上了彩墨。
而给他画上彩墨的人......
皂荚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心里明白......
那个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