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见自己从一团混沌中而来, 衣不蔽体只有藤蔓围成简陋的衣服的模样, 许多动物围绕在她周围。每日浑浑噩噩, 对着太阳发呆,对着月亮走神。
她身旁只有一只小黄鼠狼,小黄鼠狼偶尔会化成人形,下雨了便把她扛起来, 搬到能避雨的山洞中;雨停了便又把她扛出去, 让她晒晒太阳照照月亮, 像种树似的。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少年,小黄鼠狼精的人形也越来越来老。
偶尔在黄鼠狼精不在的时候, 会有一个男人跑来站在她身边。
男人什么都不做,就静静地看着她。
皂荚努力的想看清楚那人的样子,但是那人的脸就像是一团雾, 皂荚什么都看不清。
日子就这么过着,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浑浑噩噩的地方开始逐渐有人来,人烟渐起。
黄鼠狼精便用了术法, 在她最喜欢的发呆的地方搭了个结界,让她能继续不受打扰的发呆——
直到一场帝流浆。
那日黄鼠狼精给她叼来一串绿色的手串,搭在她身上。
天地间的精华便像扎了堆似的,通通到了她身体里。
浑浑噩噩的她终于有了反应,待帝流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