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华明才是灵霄观最正常的人。
两人在这边说着悄悄话,一旁便有人看不过去了。
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朝顾长生道:“顾道长,今年这交流大会究竟是怎么样一个章法?!”
那男人怒道:“先是改地点,现在又是盒饭又是苦等的......”
“灵霄观作为今年的东道主,到底有没有诚意?”
“不会是随意找了个地方,故意糊弄我等的吧?!”
中年男人的话一出,四下纷纷起了附和的声音——
“灵霄观今年怎么派了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出来掌事?”
“哪里不懂了?”
“这不是和人家小姑娘好好的在谈恋爱吗?”
“我们真的被灵霄观耍了吧?”
“耍你又如何?灵霄观家大业大,特殊事务管理局十个里有八个都出自这里......”
“就是......”
“乖乖等着吧!”
诸如此类的声音不断传到皂荚和顾长生耳朵里,皂荚倒没什么所谓,只是怕顾长生心里难受,故而一直紧紧盯着顾长生——
生怕他打人。
这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