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方有了人,便回头朝皂荚道:“一会儿见到的人更多,里面有不少长辈和济慈师太关系好......”
“你方才和济慈师太起了冲突,不日他们知晓了,必然不会给你好脸色看。”
顾长生说:“我能护着你,但却也护不了你周全......”
“是我不好。”
顾长生是真的在认错。
丧丧的,巨可爱。
皂荚想笑,又想像往常一样踮起脚尖去摸他的头,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还有那么多“长辈”看着——
她和顾长生坦坦荡荡,其他人可不这么想。
她看的是顾长生这个人,但来这大会的许多人,看得除了顾长生这个人以外。更多的是看到他身后的门派和他在门派中的地位。
方才的济慈,不就是觉得她小门小派出身,故意要攀附顾长生吗?
皂荚最终还是收起了痒痒的手,只是朝顾长生笑:“顾道长千能万能,还能管住别人怎么想么?”
顾长生一愣。
皂荚道:“我不认识他们,随便他们怎么想,反正我不痛不痒。”
“只要你......”皂荚看着顾长生,眼睛睁的大大的,“只要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