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来——
仔细追究起来, 倒像是怕师父不喜欢皂荚。
顾长生自小长在山上,哪怕出去读书后,也一心向道,和其他人并没有过多的牵扯,自他十三岁以来,个更是常年与道术为伴——
皂荚是这么多年以来, 除了观中师兄弟以外,他唯一深交的人。
顾长生兀自伸手发楞,皂荚像是没看见他空出的手,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两晃:“顾道长?”
顾道长这才回过神来。
他收回手,往前走了两步:“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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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霄观很大,但正是观中道士做功课的时候,故而顾长生带着皂荚走了许久,除了沁人心脾的檀香味,还有山中灵气充裕特有的味道。
顾长生带着皂荚到了观中一座偏殿。
偏殿门外,方才皂荚和顾长生遇上的那个小道童正蹲坐在门槛前,一点一点啃着刚刚皂荚给他的半块米饼。
那小模样真是可怜、幼小、又无助。
顾长生:“......”
皂荚:“......”
见顾长生和皂荚来,小道童“啊呜”一大口直接把米饼塞进了嘴巴里,边塞还边警戒地看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