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编来哄我,直接出去便是。”
本就不是同路人,何必总是因为一些有的没的缘故,给各自平添束缚。
符渊看着皂荚的神情一变——
又变回了曾经皂荚见过的, 像是透过她看向另外一个人的眼神。
皂荚现在已经知道符渊透过她在看着谁——
可是他要看的那人已然消散。
现在在这里坐着的皂荚,也只是皂荚而已。
被那只黄鼠狼不知用什么法子弄出了肉身变成了人类的皂荚罢了。
皂荚打断符渊的凝视, 不客气道:“符先生,这里没有你想缅怀的人, 你可以出去了。” 符渊眸光一动, 过了良久才道:“我自然知道你不是她, 只是......”
“缅怀罢了。”
符渊“缅怀”二字落下,皂荚一个没忍住,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知道的知道符渊是在思念救命恩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怀念逝去的爱人——
然而无论是哪种, 皂荚都有些hold不住。
她忍不住想赶人。
然而不等她再次下逐客令, 一道剑气破门而入, 皂荚下意识地从床上往地板上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