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荚的表情生动了很多。
她脑袋里在想什么,顾长生看一眼便明白了。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蜜饯话梅,用小刀拆开塑封,拧开了摆到皂荚面前,“掩息水的效果有三天。”
话梅的香气飘进皂荚的鼻端,皂荚吸吸鼻子:“那我们等到出发前再喝。”
顾长生说:“好。”
顾长生那句“我祖上有人去过”和现今“我头上有人”在皂荚耳朵里颇有异曲同工之妙,至少她现在心头比之前安定多了。
自从眼睛出事,她不是没有惶恐,只是这么多年她走过来,知道惶恐除了让自己变得更脆弱能让敌人有机可趁之外,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处,她冲动把鬼差给打了,除了立威之外,也有惶恐的因素。
皂荚摸了一颗话梅塞进嘴里,蜜饯特有的酸味让她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的唾液,她三下两下嚼掉这股她不是很喜欢的酸味,连带着话梅里面的核一起吞了下去——
就像把她这两三日来的惶恐不安一齐吞了下去。
顾长生倒个水的功夫,就见皂荚重新又恢复了往日的笑眯眯的模样。
顾长生把水杯放在皂荚手边,不由道:“看不清楚垃圾桶在哪里,话梅核吐在桌子上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