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怎么还敢去惹这个祖宗?
哎,这领导当得心好累。
巩志杰把目光投向顾长生。
顾长生终于从神兽变鸡的震惊中缓过神来,接收到了自己小师侄求救的信号,给皂荚证明她说得是真的:“皂荚确实不是必方的母亲。”
巩志杰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松完,顾长生又说:“本来是皂荚的,可皂荚不愿意,在院子里指了一母鸡,让母鸡当了必方的养母。”
巩志杰:“......”
他艰难道:“这、这也行?!”
必方是这么好糊弄的吗?
顾长生想了想:“还行吧?必方没反对,母鸡也还活着。”
就是看起来抑郁了些。
不知道过几天那只母鸡习惯了会不会好一些。
巩志杰:“......”
他真的不该对他小师叔抱什么希望。
他觉得自己是谈不出什么结果了——
他想把必方接回去,皂荚和师叔也同意,但是——
他蹲在秃毛必方面前,必方全然没有方才在皂荚手中的乖觉样子,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