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院子里蹲着看鸡。
被皂荚盯了一下午的瑟瑟发抖的鸡们,像看见了救星,纷纷挥动翅膀,像顾长生脸上扑去——
顾长生反手顺手一捞,捉住了其中最肥的母鸡。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问乐呵呵的皂荚:“想吃?”
母鸡僵住:???
皂荚点头。
顾长生提起手上的鸡,看了看:“有点柴,但是还行,等等我们可以吃......”
他突然停下了话头,目光落在皂荚的手上,他昨天包扎好的伤口被扯开了,现在那卷绷带正松松垮垮绕在纤细的手掌上,松松垮垮的,极其随意。
顾长生瞬间不开心起来:“不做了,不吃了,我困了,睡觉了。”
他手一松,僵硬的母鸡瞬间往鸡圈扑腾。
动作太大,毛飞了一堆。
脑补了鸡的十八种吃法正准备开口点菜却咬了一嘴鸡毛的皂荚:“......”
呵!男人!善变的男人!
然而这善变的男人真的一晚上都没再和皂荚说一句话。
睡前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的皂荚:“......”
她真的巨冤。
顾长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