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卖身契。”
巩志杰正色道:“哪里会,现在是法治社会,那种旧社会的东西是不可能在我们国家部门的。”
“那你们部门离职可以走劳动仲裁吗?”
巩志杰:“......”
他算是明白了,皂荚今天是来找他开涮的!
他当即认错:“皂荚姑娘我错了,我不该对你耍心眼。”
皂荚把契约还给他,凉凉道:“你给我介绍了一个不用坐班的铁饭碗,何错之有?”
巩志杰汗颜。
“如果我没记错,血契是可以单方面解除的吧?”
巩志杰心头一震,但还是承认说:“是。”只要违约者的道行能够比立下契约的人,还经受得住天打雷劈的话。
“那就行了。”皂荚起身,朝后院走去:“巩大侄子,回去吧,我要收店了。”
巩志杰心头一叹,料想今天是做了无用功,重新拿着血契出门上了车。
他对皂荚确实是有招揽的心思
他有些挫败,如果他大大方方找皂荚加入,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尴尬?
巩志杰摇头,正准备发动车子,目光一瞥,却见那张布满了诡异花纹的白纸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