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后来她才知道,顾长生只是在道观里被养的呆了些,他说修道之人应该视钱财如浮云便是真的如浮云,他插手宁丹那件事确实是毫无恶意,虽然后来被她教做人了。
可是到今天,皂荚才发现,顾长生的天真之下,居然还有一腔热血。
皂荚忍不住笑了起来。
搞不懂皂荚心情变化的顾长生:???
皂荚问他:“你不给我笔,我怎么签字?”
顾长生:“......”他转身去摸柜台的笔筒,给皂荚拿笔。
皂荚看着顾长生的背影,眉眼弯弯——
就算巩志杰存了其他心思,有顾长生这样的人在,他的心思也就只是能是心思而已。
这......大概就是兄弟叭?
只是......
皂荚收起笑,巩志杰算计她这件事,哪怕巩志杰是站在维护社会安全这件事上,她也觉得呕得慌。
顾长生把黑笔拿过来,便看刚刚还笑眯眯的皂荚脸色又变了。
顾长生:“......”
女人心,海底捞。
变脸的征兆,比电信的信号还难找。
皂荚瞟了顾长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