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钢筋的时候就已经被冰锥和冰刺割伤过一次了,方才她又徒手碎冰锥,本来被冻住的伤口又被扯破。
顾长生不吭声,只是看着她手掌上斑驳的痕迹已经兀自流血的伤口,从口袋里掏出第二块手绢跟伤药,小心翼翼的给她涂上,又用手绢要给她包起来。
顾长生看起来气势汹汹,但动作却很轻,撒完药还低下头,像是怕皂荚疼一样,给她吹了吹。
顾长生最近头发长长了,他低下头刘海便挡住了他的眼睛,皂荚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透过发梢看到他紧紧抿住的嘴。
皂荚觉得伤口痒痒的。
她有些想不通,事情已经解决了,大家都还好好的,顾呆子在这生什么气?
难道顾呆子生气不是因为她干掉了浴缸精,而是因为她受伤?
难道顾呆子的大男子主义作祟了?
想到这茬,皂荚忍不住脑壳疼=-=
墓室很安静,皂荚突然觉得空气有些尴尬。
她没话找话道:“这浴缸精有一点应该是没说错,它确实是受到比它等级更高的妖物的驱使。”
皂荚手不动,头转向巩志杰:“之后还是要多加注意。”
巩志杰看看皂荚,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