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荚松开手上的绳子,不由裹紧了她的小毯子。
不多时,绳子传来一阵抖动,顾长生也跳了下来。
皂荚刚想问他冷不冷,顾长生冲着皂荚劈头盖脸一顿训:“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下来了?!万一有点什么事该怎么办?!你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一点分寸都没有......”
“阿嚏!”皂荚揉揉鼻子,忍不住道:“这里好冷。”
顾长生住嘴了。
他从锦囊里拿出巩志杰准备的蜡烛,用火柴划燃了。
橘黄色的烛光照亮了他们所站的位置,但也就他们站的地方有光亮而已——
原本应该传出去的光像是被什么莫名其妙的力量圈在了他们身边的一亩三分地。
不过就是这一点光,也够皂荚和顾长生看清一些东西了——
他们脚下是厚厚的冰层,只有将蜡烛贴近地面,他们才能透过冰层,看到下面红色的土地。
而蜡烛靠地面越近,火焰愈低,等他们看清楚的时候,火光差点熄灭。
皂荚说:“这里究竟有什么东西,要用这千万年的寒冰才能压住。”
顾长生摇头。
两人无话,但他们都知道,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