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穿着道袍的顾长生。
“——卧槽!皂荚这人和你昨晚上带回来的那个野男人好像!”
思甜的声音如平地惊雷,炸了皂荚一个七荤八素。
洛村长的骷髅头上是不可思议——
他这祠堂什么时候又多了这样一个人?
而其他同学在“我要死了”、“我见鬼了”之后,全然是一种“噢,皂荚找了个野男人”的麻木感。
符渊则是因为那句“野男人”看着皂荚的眼神闪烁着不明的意味:“皂荚姑娘在这偏僻小镇,也很有雅兴啊......”
皂荚:“......”
雅兴你个头。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王八犊子。
顾长生倒没看出祠堂里众人的小九九,手上拿着一本册子,表情肃穆:“我查地方县志,春芳村三百年前便已经消失。”
“不止如此,春芳村全村殁后十来年间,洛镇的人染上怪病,几乎死了个干净。”
顾长生垂眸看着洛村长:“这么多年,这洛村和洛镇,只有一家姓洛的人,世世代代守在这里。”
“是这两地的守坟人。”
洛村长脸上的悲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一抹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