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依依单手捧脸,痴痴地看着皂荚:“……真幸……”
哐当。
一头栽到了桌子上。
与此同时,车厢里其他人也相继昏了过去。
皂荚当机立断,也趴到了桌子上。
这辆火车哪里都透着诡异,偏偏她又抓不到把柄——
就连出了点儿血的张依依,她号脉的结果也居然也只是上火?!
这不科学!
皂荚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整个车间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昏的很安稳。
火车又停了下来——
——喀拉。
一阵风吹了进来,皂荚闻到一股土腥味,但又带着浓烈的灵气。
接着,一个小东西从窗外跳了进来,正正落在皂荚的头上。
皂荚:“……”
……艹!
什么玩意儿?!
皂荚头发又多又密还软和,小东西似乎踩着很舒服,又蹦了几下,才开口:“陆叔叔,你这一票赚了多少钱?”
声音嫩嫩的,像是个小娃儿。
乘务员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一车加起来一千五百多吧。”
小东西听到这个数,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