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湿气重,久了该不舒服了。”
皂荚一愣,不由自主地顺着顾长生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脚, 确实觉得有股凉气从脚底窜出——
她这院子是秘境入口,向来阴气甚重,不穿鞋确实不好。
皂荚看着自己的脚,心底一软,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和一个呆子计较什么呢?
却听顾长生又道:“何况你白色的袜子,沾了泥土也难洗。”
皂荚:“......”
关你屁事!
她忍不住狠狠瞪了顾长生一眼,转身跑上楼,换袜子去了=-=。
***
下午皂荚没什么事,把账上的钱算了算,分了一半捐给了免费午餐,剩下的钱揣在小碎屏里去物业管理处把拖欠许久的物业费一次性结清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物业小哥看她的表情非常诡异,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过皂荚也不在意,拿到收据的时候,她就感觉肩上的担子一松——
无债一身轻啊一身轻。
从物业管理处出来,皂荚收到班长的信息,说毕业典礼定在六月二十五号,但是毕业照下个月也就是五月十六号就要拍了,要求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