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荚退回丹房,在丹房里转了起来。
最终在矮几后面靠墙的地方,找到一卷被灰掩了的画。
这洞府被封禁至少千年都纤尘不染,只有这卷画脏扑扑的,想来是主人走的时候便已经遗落在此了。
皂荚拍拍画上的灰,打开一看——
画中是一个清俊的男子。
约莫四十岁上下,着一身道袍,仙风道骨的模样。
皂荚目光一动,看到落款——
行云流水的“魏伯阳”三字正正撞进她眼中。
把她撞了个七荤八素。
皂荚规规矩矩地把画摆到矮几上,对着画像上的拜了三拜,才倒吸了一口凉气,捂住了自己的小心肝儿。
祖师爷帅气就算了,还如此富裕。
如此富裕就算了,怎么他的徒子徒孙穷成了她的模样?
皂荚收好画,准备一会儿带回去供起来。路过丹炉的时候顺手一摸——
冷了千百年的丹炉顿时热了起来,皂荚冷不惊往后一跳。
却见一人多高的丹炉滴溜溜缩成了她巴掌大小。
皂荚:......
她试探性的捏了个引物诀,巴掌大的丹炉便轻飘飘的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