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安其实是个幸运的地方,至少它不在主战场。乡亲们勒紧裤腰带,勉强还是能凑出要交的租子。”
“只是架不住,清安有个狗官。”
“多征的税刚交上去没几天,县衙粮仓失火粮食被烧光了,要我们再交一份。”
晚晴脸上的嘲讽益盛:“我们哪里还交得出来呢?”
“张勇爹性子急,和前来收粮的官差吵了起来,被那官差失手推进河里。”
“张勇气不过,便将那人告上了衙门。”
“自古以来官官相护,在清安也不例外。”
“以张勇爹妨碍公务为缘由,还打了他十大板子,勒令他交双倍的租子。我去给他送饭的时候,不巧被狗官看见了。”
皂荚看向晚晴,即使她现在是只带有戾气的怨鬼,但从她姣好的面容不难看出,生前的晚晴应该是招人喜欢的。
只是乱世里,长得招人喜欢不是一件好事。
皂荚收起了笑,她想她猜到了下面的剧情。
晚晴微微一笑:“就像皂荚姑娘你想的那样。”
“狗官说,如果我给他做小,便免了我们村的粮食,还将杀了张勇父亲的官差按律处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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