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说消就能消的?”
皂荚默不作声,似乎是接受了他的解释。
张勇正正自己的头,朝皂荚作了个揖:“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姑娘。”
“欠您的钱我会想办法酬给您,只希望我筹款这些天,您能善待那三个小鬼。”
皂荚可有可无的点个头。
待他走到门边时,皂荚突然开口:“你是宋人?”
张勇身形一顿:“不是。”
***
张勇很快便不见踪迹,皂荚从柜子底下找来铜盆,随手剪了个小纸人,点上了引路香。
有纸钱的味道,阴差来得很快。。
皂荚问他:“张勇怎么回事?”
“小老儿开始当差的时候,张勇那厮便在这里了。”阴差“桀桀”一笑:“我是甚么都不知道。但皂荚姑娘神通广大,想来自己也能打探出来。”
这就是不说了。
皂荚懒得和它废话:“我想要清安的县志。”
打从计划生育开始,地府的灵魂就越来愈多,阴差这种千百年的铁饭碗便再也不吃香,因而能有关系的都先投胎去了——
现在地府除了判官和小黑小白这些管事儿的,阴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