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古玩店谁没有个看走眼的时候,我最多就是把明前的官窑当做宋代的钧窑卖,多赚个万儿八千的......”
“这黄泉路家家户户都不太平,我害怕请个道士来驱鬼怎么了?!”朱富贵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知道这街开发前是坟冢,逢年过节都和街坊们去十字路口给他们烧纸钱烧金箔。”
“就算我出的少点儿,我也没像有些人一样,赖着不给啊......”
朱富贵说得抽抽搭搭的,很是委屈。
皂荚心头翻了个白眼,将手上的茶盏不轻不重地往红木的桌子上一放。
嗒。
瓷器和木头碰撞的脆响唤回了自怨自艾的朱富贵,皂荚朝他抬抬下巴,示意他看向四周:“你这不是也没损失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