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着昏黄的路灯,看着建筑上的门牌号,一路走到黄泉路十八号的位置。
老头子留给她的铺子被夹在在两间相当大的文玩铺旁边,和旁边的建筑一个样子,都是上下两层——
只是比起两边,这间铺子要小上一些。
乌漆嘛黑的牌匾斜斜的挂在门前,从台阶到门面,缀满了蜘蛛网。偶有金光闪过的木质雕花大门上贴满了白色的a4纸,皂荚走近一看——
全是物业的缴费通知单。
水费、电费、气费、物业管理费,层层叠叠,从纸张的黄白程度可见拖欠日子之久远。
皂荚粗略地算了算上面的钱,心有点累——
算上滞纳金,扣掉她还没焐热的八百块,抹掉零头,目前她资产为负十七万八千六百四十三块五毛六。
皂荚:......
鬼知道怎么会欠这么多?
莫名背上这笔债,皂荚打手一挥,去了门上的禁制,推开了没上锁的大门——
皂荚合理怀疑,老头子是连锁都买不起了,所以干脆下了个简单的禁制在门上。
反正这店门口拖欠的水电费单也勾不起小偷来的欲望。
然而让皂荚没想到的,铺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