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个红印子才算消气。
目的达成,江书彦一扫先前的沮丧,任她捏遍搓圆,等她玩够了再抱起人往屋里走。
冉静窝在江书彦怀里,他刚从海边回来,身上还残留着海风的味道,咸咸的海水染透了身上的花衬衫。像是夏日里赤脚踩在热乎乎细沙滩上,惬意又悠闲。
“晚上想吃螃蟹和海鱼。”揽过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脖颈处,感受着夏天的味道。
江书彦很是享受冉静这种无意识的眷恋,拖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海鱼可以,螃蟹不行。你生理期快到了。”
啰嗦的小老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冉静做了个鬼脸。
晚饭是江书彦做的,泡椒烧海鱼、骨头汤、还有一个醋溜土豆丝。米饭是长粒的尖头粒,干又硬,月底里只能将就着吃,吃久了冉静也习惯了。
月初江书彦会跟着车队去三百公里以外的市里,这是他在当地找的运海鲜的杂活。那边的进口超市里有冉静爱吃的珍珠米,圆圆扁扁的一小粒,熬粥煮饭都好吃。
一人两袋的限购量,吃不到月底,不过够冉静解馋了。
电视台里放新闻,主持人讲的当地语言,听在冉静耳朵里约等于鸡同鸭讲。尽管听不懂,画面还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