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最好不过了,冉静在心里暗爽,这样她就有足够的时间去做其他事了。
*
早会过后她给律所几个人都分了点泰国带回来的特产,顺手留下了孙晴。
在外头飘了一周,回来办公室上堆了一打文件夹,冉静看了两眼忍不住头疼。
打起精神来问了几句她不在时律所的情况后,话锋一转,冉静问起了其他。“你妈妈的病怎么样了?”
实际上在冉静出发去泰国的那天夜里,一整晚孙晴都是在医院度过的。她妈妈孱弱的病体最终还是没有敌过医院下达的病危通知书,癌细胞让她失去了母亲。
听到这个消息冉静没有出声,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索性闭嘴。
在死亡面前,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孙晴告诉冉静,她搬回她父亲的家去住了,和她那个恶心的继母和妹妹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你要是住得不开心我给你在外面租个房子,不一定非要跟她们挤在一起。”时刻不停歇的伪装有多难熬,没人比冉静更清楚,她尝够了其中滋味。
孙晴拒绝了她的好意,“住在一起也有好处,至少找起东西来方便。”至于找什么东西孙晴没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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