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她手腕,想解开袖口那个扣子倒出里头的酥皮屑。
伸出手的动作却被冉静躲开,她扬起两只手臂架在他肩膀上,脸凑过去嘴角噙着笑。问他,“好吃吗?”
是好吃的,严钦平其实不爱吃甜食。这几年因为冉静爱吃,厨房阿姨也学了不少烘焙的手艺,供这位偶尔光临别墅的重要客人品尝。连带着严钦平也从以前的一点不沾,到现在少少也能尝一口。
但相比点心好不好吃,严钦平有更关心事情,三十度的天冉静为什么要穿长袖出门,单纯地解个衣袖扣子也要躲,她到底在瞒什么?
“把手伸过来。”语气瞬间冷下来,携着厚重的压迫感逼向冉静。
这几年里,像今天这样的场景并不多见,除去初遇那段日子里流露出的暴戾,大多数时候,冉静承认,严钦平对她还是算得上好的。
她抬起手臂蹭了蹭他绷紧的肩膀,伸手摸了一下,他整个后背都是僵硬的。以冉静对严钦平的了解,此刻的他是真的非常生气。
她凑近了一点,在他耳边,柔柔弱弱的嗓试图抚平男人的暗潮涌动的怒火。“先吃完好不好?就剩一口了。”手举至他嘴边。
茉莉花饼还剩一半,月牙一样的形状,中间流动的夹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