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巴贡跟前。
此刻,巴贡正蹲在他那两个被堵住嘴的马仔面前,伸手要去解他们身上的绳索。见到冉静,以为她是走之前来和自己握手,连忙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弯腰伸出自己的右手。被冉静的言语蛊惑,巴贡对合作伙伴的态度虔诚不已。
冉静看了眼巴贡的手,不如瘦高个和矮胖子的那样粗糙,但也看得出来是一双饱经风霜的手,她没有将自己的手搭上去。
手掌落在巴贡脸上的时候,清脆的响声听得他都懵了。巴贡不明白,他们不是已经好了吗?共同的敌人带给他们短暂的和平相处的机会,怎么一转眼又变了?哼!他就知道,中国人心眼最多!
痛是不痛的,鸡崽大的力道扇一个皮糙肉厚的男人远远不够看。冉静这一巴掌更多的是羞辱,她脸上的伤总是要有人来还的。
“养狗拴不住,就是主人的错了。”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那两人,冉静对巴贡说。
她的脸还肿着,谁下的手一目了然。
车子开出仓库,身后骂骂咧咧的训诫声伴随着车尾排出的废气,一并消失在冉静耳边。
仓库在偏远的郊区,四处杂草丛生,行驶在这段崎岖的道路上,车上的男女默契地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