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被他打破了头,当时缝了三针,怕脑震荡还住了两天的院。我那时候很小,七八岁,住在福利院,和弟弟一起。他们通常不太看得起福利院里的孩子,”
冉静听着他不带情绪的叙述,心想他还是太温柔了。不太看得起,这轻飘飘的几个字背后累积了多少侮辱和歧视冉静不用想也知道。
“在医院的那几天是我童年记忆里少有的快乐的日子,和福利院常年幽暗带着潮湿味道的房间不一样,病房是有窗的。早上阳光从窗户穿过进到房间,那抹光我到现在也没有忘记。”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江书彦一直在寻找永远的留住那束光的办法。
“后来呢?”吸了一口豆浆,甜腻腻的口感冉静咽得有些难受。
后来江书彦很幸运地遇到了林亦清,她教他读书才能出人头地。那时候起,好好学习成了年幼的江书彦唯一追求的目标。
再后来遇到严钦平,在林亦清死后。他从严钦平身上学到,人要站在高处才有机会选择,长在低处的人只有被挑选的份。
不幸的是,他恰好是生来就长在低处的那批人。
“后来我就出来打工了,因为想要赚很多很多钱。”
钱不是万能的,但它可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