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严钦平面前,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给他鞠了一个躬,身段庄严地跟上坟一样。
腰弯了半晌,丁晓琳没敢伸直,就这样保持着大脑充血状态,等待眼前人的宣判。
好半天过去了,严钦平才后知后觉,“丁小姐这是做什么。”
一脸无辜,仿佛世上再无人比他更清白。
“我错了,求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钝刀子割肉,一刀不会死,多来几刀才够劲。
眼看着割够了,严钦平慢慢站起,看着因为弯腰比自己矮了半截的女人,俯视她。“回去等吧,这次的事到此为止。管好你这张嘴,要是敢在她面前乱说话,你老公怎么出来的还会原样进去。”
这是在警告她,在冉静面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想清楚了。
随意扫了扫西装裤上久坐后层叠的褶皱,严钦平转身上了二楼。
他一走,不知藏在何处的管家很有眼色地冒了出来,顺着主人的意思开门送客。
严钦平上楼时,冉静正背对他,看墙壁上一副画发呆。冷不丁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冉静吓一大跳。
“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都没声的啊。”似娇似嗔,乱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