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换睡衣。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一边撅屁股的人形酒架,他瞄了一眼时间,实际才过了三十五分钟。
但这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他的小奴隶比他想象的更坚韧不拔,可塑性极高,对待他的命令如此服从,竟让他准备好的惩罚都不能用在她身上了。
“真乖……”他走到这个苦苦支撑的少女面前,睡醒后的声调慵懒,如同问候子女的温和父亲。他手拨弄着插在少女花穴里的酒瓶,轻挑地按压瓶底,引得少女从喉咙里滚出支离破碎的“呃呀”声。
“我受不了了……拿出来吧,求你了。”没得到允许,懂礼貌的好孩子甚至不敢私自拿出来。
“娜娜真可爱,不过你应该换个称呼,以后要叫我主人。”段承和还在摇晃着酒瓶,颈身在温热的小穴里摩擦着内壁,里面的酒液都要喷发出来。
“主人……求你了……”娜娜哭道。
“真是只水多的哭猫。”段承和宠溺地摇摇头,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到了卧室外。他轻柔地将娜娜放在冰冷的餐桌上,娜娜紧紧夹着酒瓶,谨遵他的命令,一滴也不敢撒出来。
“怎么这么乖呢娜娜。”段承和叹气,“接下来有个更难的任务考验你,要把温好的酒都灌倒酒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