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简涬见她茫然不知所措,又道,“若九公主不喜简涬这等轻浮放浪之人,简涬以后自当回避,也不会将今日见闻令他人知晓,若有违背……”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我不是。”赵蕴听其所言,恍似要与她绝交似的,忙捂着他滔滔不绝的嘴,义正言辞道,“我不是不喜欢你。”
正当简涬以为她要再说些什么,赵蕴浑身气势又卸下,弱弱地道,“还有什么云龙观……我不知道。”
“你不知也好……”简涬摇头苦笑,转身欲走,赵蕴扯住他袖角,像是认错般声若蚊呐,“我不知道,我只是看不着你心里想你,你也不找我,我想和你去看梨园新戏,可是菖蒲回了流萤,你要温书复习……”
赵蕴抖出满腹牢骚,越说越委屈,倒将自个儿先说哭了起来,“我不是想与他,与他燕好,也不是这么说…每回皆是记得模糊,下一回就、就又和他……”
简涬瞬时明白她所言为火毒发作症状,与人欢好时行事颠三倒四,留下记忆也不甚清晰,便轻轻捧着她脸擦拭那断线泪珠,恢复平时温柔面目,安慰道,“若我说,你只是身体内毒瘾发作,才会与安王行敦睦人伦之事,以散毒性,你会信吗?”
“毒瘾?”赵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