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加身,剑眉入鬓双眸点漆,颧下两抹胭脂色,更显他肤白如玉,容颜俊美。
简涬素日里行姿挺拔如松,眼下却站得松垮,抬眼见了赵蕴也不先唤她,待赵蕴小跑着到他跟前,甜滋滋地喊了他一声阿涬,只觉怅然若失,“九公主,多日未见,伤可好了些。”
“全好了,你呢。”赵蕴见他脸上未留疤痕,还想去牵他手,瞧瞧可有留下印迹,简涬却轻巧拂开她不让近身,略带醉意道,“公主…宫禁之内,还是谨言慎行些好。”
“这都快到前三殿了,不算不算,让我看看嘛。”赵蕴心下只剩这偶然撞见他的喜悦,叽叽喳喳地又道,“我听二哥说,你高中状元,实是桩天大的喜事。他还说简潼也找着了,就是地方远点,居鞘将军护送他回来,等他也回来了,我请你们去明光里吃烧尾宴,可比尚食局和许多酒楼做得好吃多了。”
“双喜临门,可喜可贺。”简涬淡淡道,猜那赵起折返麟德殿,便是要告知天子简潼下落,赵蕴先人一步听了这消息,何时听得?翻云覆雨之际的枕边话罢了。
“你不高兴吗?”鲜有人当她面这副郁郁神情,认真计较起来,反而简涬有几分恃宠而骄的意味,不过赵蕴想不到这么深,她随口又道,“阿涬怎不在宴席,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