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该是同一伙人,但他们显然有分工,发号施令者相互牵扯,尾大不掉,有人想先杀了小九,而却有人不愿先拿她开刀。”赵起下意识反驳,再见简涬泰然自若神情,便明白自己被摆了一道。
“你怀疑我?”赵起怒极反笑,“实话与你说了,毒发那晚,谁人给小九解的毒?”
“我要按死一个简潼,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直接挑我府上暗卫,潜入你家见血封喉,还干看着我幺妹被简家如此欺侮?!”
简涬见赵起连珠炮弹地,知他是真动怒了,也落了个把柄捏他手里,抱拳告罪道,“简涬多有得罪,还望安王海涵。”
“然,曹诚品阶不高,又非出宫采买之职,是如何牵桥搭线,认得关外胡人,与人贩勾结?”
“现下正查,曾与曹诚共事者,以及各城门出入记录。”
赵起怒火未消,而人贩案主谋空口无凭也查不出来,又绕回赵蕴中毒一事,“七日后,便送九公主回宫休养,自有人替她解毒。”
算这火毒药效,服下月余才可发作,来人掐准时机,赵蕴成婚后便循序渐进。只可惜他不曾料到,简潼从未与其圆房,是以赵蕴毒发之际,便被简涬瞧出些不对劲,更有宁太医诊断为辅,这一招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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