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听她呻吟高昂又时高时低地,汁液润湿,简涬加快吸吮拨弄她各处,赵蕴便尖叫一声痛快泄了身,泪水尽数被那蒲团吸了去,而她高潮淫水落进简涬腹中。
简涬故意放缓那吞咽声,吃一口再舔一口,在她腿间讲话听不真切,数股气流又吹得赵蕴穴内冒汁,只听他又评价起这骚甜水液,“蕴儿真甜。”
“那哥哥喜欢蕴儿吗…呜别舔了,我又要去了。”
赵蕴头埋在蒲团中闷声道,她哪哪儿都提不起劲,唯那肉穴尚有余力等着嘬简涬的肉棒,现下夹住他舌根不放,被舔得晕头转向只会浪叫。
“自然喜欢蕴儿。”
简涬见她丢了两三次,身上那诡异通红消退了些,心道果真是中了春药,但寻常刀剑上怎会涂这下三流东西,且这药似有摄人心魄之害,将赵蕴活脱脱变作一荡妇,连人都认不清了。
“那哥哥,什么时候插我呀。”她转过头看他,又自个儿掰开溢出水的穴口,朝简涬痴问道。
“蕴儿的穴水太多了,插进去就掉出来,哥哥不好插。”
简涬理智紧绷那根弦已将断不断,但似飞蛾扑火,只想窥见赵蕴床第间这大相庭径的模样,愈多愈好,最好哪一日教她清醒着,求他肏那骚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