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住,她几近神志不清,虽有动作却都是无用之功,只得央求起简涬替她解围。
简涬再看她异常之举,诧道,“那刀上有毒。”
她见简涬无动于衷,再靠近些他,圆白奶球半敞在外,竟是令其手臂夹在了两乳之间,再牵住这一臂将他手往身下引,要他抚慰那糊满汁水的花唇。
“哥哥……我好难受啊,哥哥。”
赵蕴不住扭动,异常高热的体温,使她本能地想贴近被夜雨浸遍全身冰凉的简涬,“好疼,也好痒。”
她握着简涬宽大手掌,掰他的食中二指想送进穴里,简涬被她这么一揪重心不稳,差点跪倒在地,恨道,“你进宫与那人鬼混时,便是喊他哥哥吗。”
“哥哥,蕴儿求你了……呜…”她双目已蕴满泪水,不肯撒手只哀哀地哭,鲜红内衫勾勒出颤动乳房与饱满阴阜,像小羊求奶喝般可怜,却让简涬恨断了肠,只想将她吊在哪处让她馋上个三五天才好。
这胡人刀上怎会涂春药,想来是疼得乱了心智,是要人爱惜她才对。
那副和悦笑意的面具卸下,简涬容颜冷峻岿然不动,任由赵蕴缠着他发骚,只看她还能使出什么招数。
“哥哥你怎么不理我,蕴儿好难受,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