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
“简涬?”
“是我……嫂嫂,多有冒犯……”
“我们怎么成这样了……”
“想来是遭了人贩子,估摸大哥也被他们下了毒手。嫂嫂,对不住……我……”
“都被捆成烧猪了,还啰嗦什么呢!”赵蕴怒道,双手被缚于腰后,脚踝上一副接连的镣铐,抬起腿来都吃力。
“我腿上戴了什么这么重?”她管不及这糟糕姿势有多暧昧,“你看得见吗?”
“看不到。”可怜简涬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得先老实答道,“我手脚和双眼也被封住,但听其声,似是铁链之类的物件。”
“你别动,我帮你把蒙眼布摘下来,你看看能不能弄断它。”
赵蕴发了话,简涬便僵直身子不再动弹,且等她稍后动作。
干燥而因缺水起皮的一团香软覆在他眉心间,简涬意识到那是什么,更不敢喘息地维持着半卧在她怀里,温湿舌尖挑开了布条,便肉贴肉地舔在他脸上。
她找准边缘以牙咬住,将那边角衔着开始发力,身体与牙口一同作劲,可那蒙眼布着实系得紧,她扯得精疲力竭才略有松动。
歇歇停停的,她因趴扶于简涬双臂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