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细腻,然后温柔的说道,“你们又在交谈什么呢?”
问到关键处了。
“我昨天发烧了,是他碰巧把我送到了医院里,我去是给他道谢。”
“道谢需要在车里?”他追问。
“少校先生,我知道您每天很忙,可为什么要和我这样一个可怜寡妇过不去呢?您这是在浪费时间。”
“我很喜欢和你聊天,这并不算浪费时间。”他动了动双腿挪了挪位置,和她靠近,然后将胳膊架在大腿上,撑着脸庞目光深情的望着她。
“您这是在钻牛角尖,我没什么能辩解的。”苏珊娜不明白他这么刨根问底的精神是从哪来的,又整天对她疑神疑鬼,话说回来,她又是他的谁,他这么做简直自作多情。
当然了,他是党卫军少校。
威尔海姆看她一副死生悉听尊便的样子,接着说道:“从前,还是在德国的时候,我曾经在集中营守备部队做过很长一段时间。”他像是在温柔的讲童话故事,“对所有事物,感兴趣不感兴趣的,我都喜欢弄明白,也许是那时候养成的习惯。”
听他语气缓和,也不再追问,苏珊娜小心翼翼的继将话题扯远:“集中营是什么地方?”
“我希望你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