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退了几步,屁股撞在了身后的栏杆上。碰巧,这医院有个已经结冰了的池塘。
她还有威胁人的能力,那还是没有真的发疯,布莱纳特心下了然。随即他不再靠近她,而是开始解自己身上的制服扣子,脱掉,露出里面的领带和衬衣,他将衣服朝她扔过去,“砰”的落在她脚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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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想自己回家的,可惜德军的宵禁令让她最终还是在医院里度过了一夜,当然,布莱纳特在丢给她衣服之后就离开了医院。她也是这时候发现,已经早晨三点了。
那男人几乎守了她一夜。
迷迷糊糊又休息了几个小时,她蜷缩在临时病床上,心里却不知名的好过了不少,朝男人咆哮的那几嗓子真的让她很舒服。
不过马上,她又要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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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没走过这边的路去上班。
好不容易赶上了有轨公交车,在路过教堂的时候,车子被士兵拦下,她以及在车上的乘客和司机都被几名党卫队士兵驱下了车。一名端枪的大兵把他们和其它一些过路的人一起哄赶进了教堂之间的大理石广场。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民众,密密麻麻的快要占满广场了。苏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