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护士过来帮您?”男人还是站在门口,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是似乎他的柏林腔比起往日听着都要温柔了一点。
苏珊娜咬着一半嘴唇,羞愧的将头埋在双手里。
她脑袋里混乱的很,不受控制的联想能力却变得异常发达,威尔海姆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的画面在她眼前闪现,他的体温,他制服裤子与她脆弱的皮肤剧烈摩擦感觉,座垫的质感,那种屈辱委屈的感觉......画面逐渐转变,她似乎又回到了她失贞的那个早上......粗鲁的士兵端着枪追在她身后,在野地的树林里,苏珊娜拉着弟弟跟在妈妈身后,没有目的的跑着。树枝刮伤了她的脸还有她的肩膀,蟹灰色的晨雾四处弥漫。
她碰见了两个同样灰头土脸,带着激烈的目光的党卫队士兵。
“犹太人?”有人问她们。
她努力理解士兵说出的德语,然后她死命的摇头。
然后他们冲向了她们。
一家人的惨叫响彻四野。
这时候护士赶来了,护士小姐站在门外轻敲这小门,问道:“克莱因小姐,您是有什么不舒服吗,我可以帮助您。”
而里面的苏珊娜已经咬着手指,哭的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