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清冷的银色铁架子。
“这是哪?”她努力保持着清醒,看向那两个女人——原来她们是护士。
“您生病了小姐。”一个护士在纸上做着记录,另一个则走过来安抚她,“您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我已经给您打了针。”
苏珊娜慢慢缓过劲儿来,问道:“我怎么来的?”
“是您的德国朋友,上尉先生。”显然因为是德国人把她送来的,这位护士小姐对她没太多好感,可是还是秉持着信念对她予以尊重,只是语气太冷了。
上尉?哪个上尉?布莱纳特?她心收缩了一下,挣扎着挣扎着站了起来,她摇摇晃晃向外走去。
“我刚给您上好药,您不要乱动!”护士一下子急了。
她不听,径直摔向门口,固执的扒在门口向门缝外偷偷望去。
暗淡的楼道里,带着暗纹的马赛克瓷砖铺了半墙,这高度却还不到那男人的腰际。
离这门口不过十英尺的距离,他孤零零的靠在冰冷的楼道里。他像是午夜里的影子那样修长,可他肩膀和胸膛却又那么充满力量和担当,当然那件陆军制服也加了不少分。他后背靠在在走廊的墙上,背着手在胸前,垂着头,像是在浅眠。淡蓝色的夜灯下,帽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