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诺斯的奶奶已经被抓起来了。此时此刻,她应该在布布尔农舍的家里弹她的大钢琴,无忧无虑的。但是,只需要很小很小的一个举报,或者是我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德国人就会立刻把整个农舍都会化成灰烬。想想索菲亚,想想你已经去世的儿子......所以,你要老老实实的,要是说错了话或者对我不利的话,索菲亚......”
她冷酷的在自己下巴下面,用手横向比划了一下,两只眼睛狠毒的看着老人。她怕自己的语气不够将她冷酷的心传达出去。
她真的干得出来,她真的什么都做的出来,谁也不要质疑她的冷酷。
走出压抑的小屋子,苏珊娜像是脱了线的木偶,摇摇晃晃的走出警察局。她下边真的很疼很疼,每走一步都痛彻心扉。她坐在猩红色的公交车上,穿过满是纳粹旗帜的街道,回到了的德军总部。
好巧不巧。
她远远的就看见了那个让她充满复杂感情的陆军上尉——布莱纳特,正和一些陆军军官从亚瑟大厦往隔壁的楼房走去,他们穿着长外衣,远看去,就像是一个个或修长或矮胖的灰色长方体。阴影之下,他和其他人一样脸色苍白,清冷着一张脸,走在人群最后,不知是在想事情,还是不开心,如同往常一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