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威尔海姆还是允许了她来见艾利纹,这算是给她的安抚吗。
什么都没有活着重要不是吗?
苏珊娜迅速的掏出帕子擦拭着嘴边花掉的口红印子,擦掉自己因为出汗而花的妆容,然后掏出口红,抿着颤抖的嘴唇一点一点上色。
......
大概十分钟的时候,在厕所门口等着的法国警察终于看见里面的女人走了出来。她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客观来讲,至少比之前体面多了。在她进警察局之前他以为,她是被送来的新的犯人,听德国兵吩咐后才知道这位是党卫队少校的翻译官。他那时候还暗笑,有这样邋遢,走路都走不稳的翻译官吗?
如今见了,她头发被重新梳理了一遍,干净利落,脸上的妆容已经被修饰过了了不少,衬托着她漂亮的脸蛋,妖娆多姿从里面走出来。她披着那件宽大的象征着她背后男人的灰色制服外套,更像是她荣耀的无上披风。
她踏着猫步走出来,斜了斜眼睛,说道:“请带我去见艾利纹。”
小黑屋的门被打开,苏珊娜看见里面,那个蜷缩在凳子上、眼神变得涣散的熟悉老人:银白色的头发,胡乱的盘起在脑后,穿着一件布满皱褶的棕色毛衣,老人脸上没有往日那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