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到心脏怦怦直跳,她想,他应该也能听的到。
就这样,一个蕾丝花结缀在她胸口,他又细心的正了正。
“克莱因?”他声音婉转,像漆黑深夜里的夜莺歌声,也像是小时候父亲睡前故事的低语。
似在蛊惑她。
“是。”苏珊娜回应。
“你今天很漂亮。”
然后他转身,走向那门,打开,关上。
他走了。
苏珊娜蹲下身捡起地上散落的文件整理好,走出了门。
.......
从昨天中午到现在苏珊娜都心事重重。
此时清晨,她正蹬着自行车去上班。
寒冷的风割着她的脸,朦胧的晨光透过树杈洒在她身上,她呆呆的盯着前面,脚下随意的蹬着自行车。
她在思考一个借口,一个让她洗脱嫌疑的借口。
埃里希死去的那夜,她进入了沃尔夫中校的房间,当时,除了埃里希还有四个卫兵看见了她,不仅如此,埃里希抱着她上楼的一路上,路过的任何一个人就算没看清她的脸,但是,埃里希的脸他们总是有人看见的。
现在,她成了埃里希的遗孀,她和尸体结婚这件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