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被夹得低喘,如同被一张檀口四面八方地包含进去,又暖又紧,湿润滑嫩。
而她则是轻皱起了眉,下身被撑得有些难受,肉棒紧卡在半处,未进未出,和意识交流的感觉完全不同,
那蹙起的秀眉伴随着女人身子微微一躬,他激荡地想立即开始为所欲为,也许雄性的天性便是想令女人在操干中臣服自己,但他还是忍住了,温柔地轻轻抽出,又缓缓插入,只在前半处,来来回回,直到花瓣口适应了茎身的宽度。
“幻姬,我要进来了,会有点疼,”,他吻着女人,只觉得全身心都想狂烈地占有着她,直至世界末日,
正在男人猛一沉腰,肉棒彻底捅入的前一刻,一阵刺耳的铃声炸响,身下之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尖锐狠狠一吓,本就紧绷的身子更是惊惶,阳物尚未攻入便被蚌肉推了出来。
他抬起脸,犹是性格温和此时也有些不快,任何男人在这种时刻被打断,都不免恼火,然而那急躁的门铃没有丝毫中断,迫切地逼他撑起身子,“Sorry,吓到妳了,咁夜,我都唔知边个来找,“,他抱歉地亲了亲怀中人,
幻姬一下清醒过来,“会不会有危险?”
阿龙套上裤子便执起手枪,“妳在房间不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