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毫不起眼,三分之一的员工都是特警队成员,包括他的直属上司加山,他的对外身份是贸易公司销售员,实际上,位阶特警队高级督察。
处理了几封无聊的客户抱怨邮件,他开始思索下个月调回香港的事,在东京三年,似乎始终与这里格格不入,上网看了一下香港的房屋租赁广告,特警队向来经费紧绷,连搬家支出都不cover更别提租房补贴。
“来范伦铁诺吗?有点闷,”
一则讯息随着橘红光线闯入视线,打断思绪,轻轻一跳,带着点不明显的旖旎,却又不是那样冲动。
四十分钟后,他出现在六本木这家钢琴酒吧,晚上九点,只是周三,并不热闹,酒保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扫了一眼吧台边的短发女子,似笑非笑。
她已经给他点了一杯苏格兰,知道他向来钟意peated的气味,
“Sorry,有点堵车,”
男人面上带着点不自知的腼腆和抱歉,殊不知斯文英俊的外貌配上这样的神情,总令女人无法招架。
她没说话,已有些微醺,涂着蔻丹的指尖将那杯深琥珀色液体推到他面前,球状坚冰轻轻撞击杯缘,
他没有迟疑,这点暧昧流动并不陌生,甚至